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莒光日的下午,大家很輕鬆的在中山室看著軍中的教育短片,
並取笑著短片中巴股的作為和演員不自然的演技,
不知不覺的我全身一股燥熱起來,本以為是看電視看的太激動了,
但是越到後面越覺得不對勁。

我腦袋中的第一個想法「我發燒了」。
我是一個很少發燒的人,即使是在感冒的時候,
也只是喉嚨痛流流鼻水而已,追朔到我上次發燒,
我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小學四年級時,那也是十四年前的事了。

因為軍中教育的好,身體不適立即向幹部長官報告,
我意然而然的向班長報告,並且表示想量體溫,
班長東找西找好不容易找出一枝溫度計給我,
這一量可不得了,我竟然高燒三十九度了。

三十九度在軍中是非同小可啊!
因為體溫超過三十八度就要立刻送醫了。
偏偏這時下午五點半,軍中醫務所已經關門,
要等到晚上七點才有看診。我開開心新天真的想著,
搞不好明天可以出去轉診了,轉診啊!終於輪到我了。

吃完晚餐晚上七點多,班長帶著幾個也要去醫務所的弟兄同行。
在醫務所登記的地方有一個負責的學長,
長的很像陽建福但是擺著臭臉,裡面看診的醫官更妙了,
上身披著白色醫生袍,下身嗯,我不確定那是不是一條四角褲。
很隨便的問了我一些基本的問題。

量完體溫,三十八點八度達急診標準,
他就要我到外面登記急診,我也搞不太清楚狀況,
填了一填單子就叫我回連上等,說要去急診時會通知我,
我就這樣傻傻的回到連上。

這時身體越來越難過,喉嚨像被刀刮不說,
我的肺感覺西不太到空氣,上半身肌肉酸痛到不行,
發燒似乎越來越嚴重。這時心裡想
「不是說我很嚴重嗎?不是說要送急診嗎?
怎麼放我回來等這麼久,感覺都快掛了。」

都以為自己要命喪黃泉了,終於一通電話來了,
說是馬上要外送了叫我直接去醫務所。
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往醫務所前進,
忽然間原本熱到快燒起來的身體,忽然冷卻下來,
冷到我直發抖。

同樣要送醫的有三人,根據軍方規定,
一名病患要由一名幹部陪同,所以,
就是有六個人要擠一台救護車去醫院,
再加上兩個搭便車的,小小的一台救護車後座就擠了八個人。

這似乎是我第一次坐救護車的經驗,
不過身體的難過讓我無法細細體驗搭乘救護車的感受,
我只知道我搖阿搖的就搖到了醫院。
本來以為醫院應該會留我住院觀察,
以高雄醫學院的急診就是這樣,我心裡盤算著,
這樣拖到明天就算是放一整天假了。

無奈跟我想像的不同,
救護車把我們送到一家看起來歷史悠久的大型診所,
整間醫院只有一個老醫生,很不熟練的在問診完用單指把病歷輸入電腦。
他很草率的告訴我打一針就好了,天啊!我都感覺自己快掛了的說。

一針靜脈注射完,我期盼的希望醫生把我留下來觀察,
而醫生卻是很和藹的跟我說:「回去要按時吃藥喔!」
轉診之旅破滅,看診完晚間十點四十分,
我被士官長拎著又回到了營區,結束了短暫一個半小時的急診之旅。

而我的發燒感冒,也很神奇的在第二天好轉許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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